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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以梦的方式云游心的家园-心的原乡我以梦的方式云游心的家园 或许忙碌的太久了,身体的疲惫自不必说,尤其是心情在骄阳的炙烤下越发烦躁?


散文||我以梦的方式云游心的家园-心的原乡
我以梦的方式云游心的家园
或许忙碌的太久了,身体的疲惫自不必说,尤其是心情在骄阳的炙烤下越发烦躁不安。于是我像小时候期盼过年一样,一天天翻着日历。喜欢忙碌过后恬淡悠闲的日子,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懒懒的拥着被子捧一本喜爱的书,随意而思,随情而感,随心而录。那一刻心是安然宁静的喀秋莎吉他谱,精神是富有充实的。一直一直有种奇想,抛开琐事烦忧,一个人背起背包,让自己与山水融为一体。不为膜拜;不为刻意的去追寻。从有序无序的时光里,寻找风起云涌的人和事;奇异的民俗文化;独特的宗教艺术及自然环境。兴之所致,心尽而归。几天来,一直沉浸在《河湟民族文化丛书》里,从《河湟史话》到《化隆行旅》,再到《河湟古建筑艺术》,乃至读到《花儿漫河湟》,眼前一帧帧历史画卷在闪现,一条条生命之河在缓缓流动......回望处,灵魂的风景洞开。心震颤中,太多的笔触想要记下心语。而当手指移动键盘时,却下笔难言。读与写竟然有着天壤之别。我读到的是一条长长的彩带在历史的长河中曼舞,而当自己的灵魂被其中的某一点触动,悟出心语的时候,情绪却是别样的繁杂。我知道自己的思绪又被拽得很远很远。历史的凝固如同磐石,而在作者的笔下却是可以仍其揉捏的泥。正史、野史梁山奇情,或许人们偏爱野史多一点。你看古今中外有多少文学名著不是对历史事实的演义、想象、创造呢?与我,一本挚爱的书籍,好过一件华丽的衣裳。一直一直喜欢素面朝天,随意地行走。目光可及之处,都是我心的家园。一部《河湟民族文化丛书》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对自己仅存的历史知识进行填充、修补而又无限延伸。当读到“南凉风云”这一节时,顾不了烈日的烤炙,拉着先生出了家门。高原古城这几日难得的好天气,走出家门不到二十分的车程已经来到南凉古城遗址前。据《西宁府新志》记载,“虎台西去县治五里,有台九层,高九丈八尺,相传为凉王所筑,秃发傉檀子名虎台,或是其所筑,或曰将台,极盛时曾陈兵十万检阅”。视野开阔处,洋洋洒洒的日光射在高高的土丘上。当年宏伟的建筑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土台一座和南凉国三位君王的雕像,向人们诉说着金戈铁马的历史和昔日古城的辉煌曾小雨 。 城头变化大王旗,各领风骚三五年张敬利。西晋自“八王之乱”后迅速衰败,崛起于北方的匈奴族刘渊破城俘晋帝。第二年,司马睿在江南立国,史称东晋。此后的一百多年,北方地区此起彼伏一个个政权交替,战乱不断。 “遥传副丞相,昨日破西蕃。作气群山动,扬军大旆翻胡颂文。奇兵邀转战淮北学校,连孥绝归奔……”都说盛唐是中国的灵魂,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诸多不朽的诗篇。尤其是边塞诗在唐代空前繁荣,达到巅峰。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边塞战争从未间断过。而在那群豪情万丈,千古留名的边塞诗人中,真正到过青海的只有高适和吕温等少数。这首诗是哥舒翰收复九曲后高适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激动,写诗予以歌颂。战争成就了唐代名将哥舒翰,而留在河湟土地上的是一根根白骨,一幅幅血流成河,生灵涂炭的场景。纵观河湟历史,不管是唐以前的羌、汉、魏、蜀、前凉、前秦、后凉、西秦、北凉、南凉、北魏、吐谷浑、隋、还是唐以后的吐蕃、角厮罗、金、夏、元、明、清。一部河湟史,就是一部崛起于衰落,征服与被征服,压迫与反抗的杀戮史。 天蔚蓝,白云悠悠。杀戮、流血、白骨的日子已经远去。曾经盛极一时的古城已经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土台前的亭子下人们悠闲的下着棋、看着报、拉着家常。土台后高耸的楼宇和台前高大肃穆的雕像让我的思绪不断在现实和历史中交替。 西宁从西汉设西平亭后,历史上曾两次建都。先有南凉,后便是吐蕃角厮罗政权。几天前又一次去青唐城遗址,史书中记载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间谍迷城,繁华的商业街东城和王族居住的西城早已不复存在。我仅从史料记载想象着这座古城曾经的规模和王权等级的森严。伫立在残垣断壁下,那一刻你才会感受到“樯橹灰飞烟灭”的人生况味。 虎台遗址右侧是西宁市博物馆,巧的是周日对游人开放。我有点欣喜,拉着先生踱进馆内。比起馆外,这里更为寂静。 时空收缩,隔着一层玻璃,终于见到代表马家窑文化、辛店文化、卡约文化的瓷盏、瓷瓶、陶罐、陶尊等文物芈茵扮演者。此刻和几千年前的物件如此近距离的接触scc鹏鹏,是激动、感慨还是沉重,情绪真的无法言说。从各地出土的古文化遗址印证着距今4000多年前我们的先民们就在这里繁衍生息,并在民族融合的进程中创造了河湟文化。而河湟文化最大的特点是以汉文化为主体的多元一体文化形态。写到此处,我想起孩子很多次问起的“民族”问题,在户口本上,孩子确确实实是汉族。这在我和先生结婚时我对自己的“民族”做了变更。其实我连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该属于哪个民族。我的父亲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从海滨城市天津移民到青海的回族,母亲是汉族,我的身体里流躺着回族和汉族的血液。而先生的母亲是藏族,父亲是汉族,他的身上同样流着汉族和藏族两种血液。我们姊妹都出生、生长在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乐都县,而在语言上,我们几乎完整的说不了几句乐都方言。这就是所谓的史学家争论的“卡力岗”现象吧,来自中亚西亚的化隆穆斯林说着藏话,随祖辈迁徙到河湟土地上的中原汉族说着流利的青海方言。多种民族相互依存,多种宗教并存,造就了河湟多元文化的共存。展馆一分为二,一是河湟民族融合展,再是河湟墓葬的葬具和葬式展。此刻展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仔细辨认多遍,依然辨不清展厅里残骸的葬式更分不清他属于二次葬还是扰乱葬。尽管我始终保留着考古这个爱好,但面对几千年前真实的物体,我却无所适从。“人类从生到死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生命活动于不同阶段的过程,或者说是轮回。”这种朴素的认识,恐怕是墓葬诞生延续的基线。以生时的生活方式或超声的生活方式对待死者,是古人对待死者的态度。我也并非是彻底的唯物论者,从一座寺院再到另一座寺院,听着僧人们一直重复着的那六句真言“唵嘛呢叭咪哞”,乃至一代代活佛转世的故事及夏琼寺长有经文的树时,心震颤着。我也像虔诚的教徒,在一叩一拜间一种洗净铅华的宁静。 历史就像是一条彩带,彭菲茗在这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曾经有无数的人挥动过这条彩带爱部落轻日记。但在无限长的岁月里,我们只有缅怀、铭记。回到现实,我们依旧过着自己真实的生活。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是什么能让我们的心澄明宁静。那不正是精神的高度吗?下一站我还能如约而行吗?此刻我真的很钦佩妹妹“数九寒天”学车的毅力。也常常在想,一个人一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呢?每每听到好友不断重复着新添的衣服,家里琐碎时。我会不自禁地移动脚步。我不敢,不愿轻易表露我的思想。我知道我说出来,她一定会笑我的痴,我的不切实际。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人生目标,谁也无权强加给别人自己的意识。 走出展馆,我又一次回望着高高的土台和三座雕像。“丹崖如幔拥田原,原上南凉树大幡。跃马祁连边月近,挥戈西海阵云帆。销梨铸剑生灵敝贝特霍尔德,徙户掠民野鬼冤。好战由来亡国道,惟余禾稼覆残垣曹安娜照片。”这是《河湟史话》的作者也是青海地方史研究的学者李逢春先生描写南凉风云的一首诗。从辽东半岛,伴着金戈铁马,迁徙西海,建国南凉。“鲜卑畏威来献马,青海部落拜台下。”往事搔首而过,多少英雄豪杰灰飞烟灭。寂寞的土台,落日的大旗,雕像沦为高楼环绕的绝笔。转过身去,遥想当日的辉煌。风从碧空而来,一丝凉、一丝愁、共一曲,一将成名万骨枯,穷兵黩武国必亡的挽歌!
落日的余晖照在树上洒下斑驳的树影。反正离家不远,徒步回家吧。这样想着,将手伸向先生的手掌里,伴着夕阳的余晖,满载而归。
2011.6.19
全文详见:https://p66p.cn/79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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