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不会仅被历史感动，而忘记他们为谁而亡-诗意花城生活圈 最近，花城君的朋友圈被《无问西东》这部电影刷屏了。时隔5年之久，这部被视作为??

我们会不会仅被历史感动，而忘记他们为谁而亡-诗意花城生活圈

最近，花城君的朋友圈被《无问西东》这部电影刷屏了。
时隔5年之久，这部被视作为清华大学校庆而作的电影，在2个小时里，平行了4个年代，4代青年的故事。

“无问西东”四字，来自清华校歌“立德立言，无问西东”，在无意义中追求意义，这大概是千百年来，知识分子的风骨。
花城君和朋友默默看完，然后，哭成了狗。

1
“奔赴一场劫难，却像奔赴一场盛宴……”（当年何新90年北大演讲讽刺愚笨的话，用在此处，却听出了知识分子那份不计较，那份担当）
1924，那年泰戈尔访华，一国之中最卓越的人汇聚于此，君子如玉，飞瀑流泉，琮琮可听——
1938，南京陷落，武汉告急，国之大器移迁西南联大，鲜衣怒马的少年治学救国，手无寸铁——
梅贻琦、蒋梦麟、泰戈尔、梁启超、蔡元培、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朱自清、冯友兰、钱穆、穆旦、陈岱孙、马约翰、金岳霖、陈寅恪、袁复礼、沈从文、许渊冲、吴宓……
这所只存在了8年的“最穷大学”，只毕业了3882名学生，走出了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4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171位两院院士及100多位人文大师。

46年5月，西南联大中文系全体师生合影。历史模糊了他们的痕迹，可那份自信笃定，满溢纸上。
国家危亡之际，这里成为了“中国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玛峰”。大师的身影，在影片中上官怡，滂沱的雨中，无尽的警报和轰炸中，——“死中求生”，自信而笃定。
山河破碎，一国之精英集于旮旯小地，每天与死亡插肩而过，向“国家最后的希望”传道受业解惑。
1941年《教育杂志》记载：“师范学院全部炸毁，同学财物损失一空；文化巷文林街一向是联大师生的住宅区，也全炸毁了；在物质方面，日人已经尽可能地给了打击。然而，就在轰炸的次日，联大上课了，教授们有的露宿了一夜后仍旧讲书，同学们在下课后才去找回压在颓垣下的什物，而联大各部的职员，就在露天积土的房子里办公，未曾因轰炸而停止过一日。”
令我惊诧的是，当漫长的岁月流过，他们的回忆竟满载着幸福——
“中国的大学教育，有了最高底表现。那个文学院的学术空气，我敢说比三校（清华、北大、南开）的任何时期都浓厚。教授学生，真是打成一片。……那一段的生活，是又严肃，又快活。”
——冯友兰
最惨烈最艰苦，最莫可奈何的时刻，心中满溢快活。
读书的意义，大概就在其中。

因为战乱，资金极为紧张，因此西南联大设备极为简陋。
2
触动的，还有后面——
沈光耀因轰炸中失去了小伙伴，终违背母亲意愿当了空军，在鲜衣怒马的年纪，本可去体验人生一切美好的可能……
这部分，哭了好几次，影院有窸窣的鼻涕声，怕矫情，不作声。
这也是真实的一段历史，因珍贵的真实，正义，而动人心扉——

曾经有那么一群年轻人，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永别，每一次落地都必须感谢上苍，他们战斗在云霄，胜败一瞬间，他们在人类最大的战争中成长，别无选择。
因此他们对飞行的热爱，对天空的憧憬，还有那些国仇家恨，纵横捭阖，儿女情长，都必须化成命运的音符，飘扬在云间……
我想到了一部纪录片——《冲天》

在你印象里，飞行员是怎样一个形象？
不懂英文，就看不懂仪表盘杜鹃传奇，也完不成飞机驾驶的英文教程……
高大帅气，穿着黄色皮夹克；听古典音乐，开派对，跳探戈，喝红酒，抽雪茄；出自名门望族，或毕业于名牌学府，抑是归国华侨，打一出身便是人生的赢家……

对飞行员来说，死亡来的时候是一瞬间；爱情来的时候，也是一瞬间。

“获睹芳姿，娟秀温雅，令人堪慕，且似舆余曾相识者……耿耿此心，望断双眸，而盈盈倩影，直据余之脑蒂，挥之不能去”
21岁的刘粹刚在火车上对许希麟一见钟情。草木蓊蘢的夏天，他写下这封炙热的情书，开着飞机在心爱的女孩家前低空盘旋。机声轰隆，街上的电线震得抖动，“飞得又猛又险”的铁鸟痴汉，博得许小姐许下芳心。
许爸爸有点担忧：“粹刚这年轻人的确不错，但他的职业，太危险了……”
许希麟笑了笑，蘸了蘸父亲酒杯的酒，写下爱的誓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两人在1936年，一起突破了“飞行员年满28岁方能结婚”的命令。
刘粹刚，志在收复东北失土；许希麟， 19岁已是小学校长……在一起时，两人常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待国家安定，外寇尽除，共投身国人的教育事业中去。
爱情已来，无所谓命运的诡谲，一切都无所畏惧，包括生死……
可是，那一天会来的。当天空一台日本战斗机对标着“2401”的霍克战机穷追不舍，许希麟慌了——
“那是粹刚啊”。

她跑出防空洞，感到心要跳出来一样，手指几乎要插进栏杆里，盯着天空，如同凝视命运的黑洞，无力乞求。
两腿发软，瘫倒在了防空洞外，倾间，刘粹刚逆转，击落敌机，许希麟定下惊来，眼眶已被泪水润满。
当死亡真的来临，没有谁能真的一往无前。

3
“中国亦非昔日之中国。”敌人也被这群空中的对手惊到了。
日军在评估民国空军实力时，认为“民国飞行员出乎意料的优秀，不可小觑”家有仙园。
实战中，他们不甘纠缠，动用了本应用来对付美国空军的整支王牌队伍。

他们想通过空中力量迅速将神州大地轰炸为一片焦土。
可中国空军拼死缠斗，削减了日军精锐空军整整一半的战力。

“我们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
杭州笕桥航校，培育了那个年代所有中国空军的有生力量。世界上怕没有那个军校，会写出这样的校训。
开战不到半年，中华民国空军击落近百架敌机，背后是第一代鲜衣怒马的飞行员，每十个有六个在战争初期牺牲严立恒，平均年龄——
23岁憨八龟主题曲。

这里面，有个不争的事实——民国仅有300架战机，毁一架少一架；日本共2000余优越战机，而且生产源源不断。
这是以卵击石！
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选择当飞行员意味着随时死亡，正如笕桥航校的校训上写的……
他们奔赴一场劫难，就如奔赴一场盛宴。
“生死有命啊，老天要你什么时候死 你呀 不去也不行”
“真是不打死不算数，所以七天下去六个 唉”
“回不来了花心梦里人，就不要回来了 回得来就回来了 就是这样”
“每天吃啊住啊在一起 和自己兄弟 在家里兄弟一样
结果到12月1号一看，147个人只剩3个人”
“做飞行员的眷属，不是人受的，真的不是人受的”
……

后来，命运的幽谷也悄悄靠近了刘粹刚——
北上击敌，遇恶劣天气独步清风，他帮助同伴跳伞之后，坚持带机迫降，“当时中国的飞机只有三百架，没一架就少一架”。
不幸，被日军誉为“空中赵子龙”的刘粹刚，撞机身亡。

此前，看着身边的队友一个个离去，他给许希麟写了一封字迹潦草的信件：
假如我要是为国牺牲、杀身成仁的话，那是尽了我的天职，您时时刻刻要用您最聪慧的脑子与理智，不要愚笨，不要因为我而牺牲一切。您应当创造新生命 改造环境 我只希望您在人生的旅途中，永远记着，遇着了我这么一个人。
我的麟 我是永远爱妳的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在天空中逝去的人固是求仁得仁，独留爱他的人日月茫茫。

丈夫牺牲后，许希麟决定继承遗志青兰圆舞曲，置办小学，接收空军子弟。
写出过“你是人间四月天”的林徽因，在接到同为空军的弟弟林恒殉国的消息后，那首《哭三弟恒》，也是字字泣血：
弟弟，我没有适合时代的语言
来哀悼你的死
它是时代向你的要求
简单的，你给了
这冷酷简单的壮烈是时代的诗
这沉默的光荣是你
啊 弟弟不要伤心
你已做到你们所能做的
别说是谁误了你
是时代无法衡量
中国还要上前
黑夜在等天亮
弟弟 我已用这许多不美丽的言语
算是诗来追悼你
要相信我的心多苦 喉咙多哑
你用不会再回来了 我知道……
我既完全明白，为何我还为着你哭？
只因为你是个孩子却没有留什么给自己
而万千国人像已忘掉，你死 是为了谁

他们比谁都接近死亡。
可他们只有斩断自己的未来，才能让他们所爱的人有未来。

4
林徽因和这些空军子弟（陈桂民、叶鹏飞、黄栋权、林耀），有着至真至纯的缘分——
……对于我们国家和抗日战争，充满了直率的信心，他们都有一副可羡慕的好身体，受的训练就是要他们无条件地贡献他们的技术，必要时无条件地贡献出他们的生命，他们都是非常沉默寡言的孩子，每一个都是这样，他们以一种很天真的孩子气的方式依恋着我们，我们中间已产生了巨大的爱，他们到我家来或写信给我们，就像一家人
——林徽因
在移迁昆明途中，林徽因旧病复发，遇到广东的八位空军，是林恒的师兄，从此有了深厚的羁绊。
在她眼中，这些都是如蓝天般纯洁透彻的孩子。

只是，命运留给这些孩子的，更多是孤独……
一个20出头的飞行员曾写下残酷的自白：
我们也有计划，但是却是不可预期的，随时有改变性的，因此我们只有现实，这个时间内，这个空间，和这个环境，就是我们支配行动的对象，因此我们是敏捷的，因为不愿放弃了现实来岛通总，因此，我们是乐观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我们如果有可以称为计划的东西的话，那大概就是为国牺牲吧，代表我们诺言的，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存有一张遗嘱，等我们安全的回到机场，和人们谈到了一个几乎失去了生命的经过，是没人可体验到当时的情形的。
因为生命是这样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没有人能知道它，没有失去，没有人会感到它，回到人群中的时候，我们仍只能静静的，像并没有过什么一样，这不近人情的容忍啊

人间一切最美的情感，在狰狞的战争面前汉堡神偷，变得无力、空洞。
1940年9月13日，中俄空军的缠斗，迫使日军出动了当时最新设计，当时世界最优秀的战机——零式。
重庆上空，中国空军前所未有的惨败。
有日军因此定下断言——“从此中华民国空军没有招架的能力。”

就在不久后，数十台日本轰炸机长驱直入川渝腹地。
只是，他们再次被天空的一道黑影惊到了，一台中华民国的伊15突然闯入。
仅一台，面对着日军的整个编队。

这群飞行员立下了誓言，一辈子的命运从此钉在了一句口号上——誓死报国不生还。
为此，他们甚至设计撞机卫空的战术，走进生命的幽谷，开创国家的出路。

一切的一切，让他们不敢，也不愿享受人间更美好的可能性。
当年的一个飞行员陈炳靖，回忆说，虽然很多女孩追求飞行员，自己不敢交，“做人要有良心”。

飞行员张大飞和齐邦媛互生爱慕。他的告白，却往往到了喉咙，又塞了下去。
把生命献给天空和民族前，他的最后一封信，是给齐邦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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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笔：
你收到此信时，我已经死了。这八年来，我写的信是唯一可以寄的家书，她的信是我最大的安慰，我现在休假也去喝酒，去跳舞了，我活了26岁，这些人生滋味，以前从未尝过。八年前和我一起考上航校的七个人都走了。三天前，最后的好友晚上没有回航，我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祷告，我沉思，内心觉得平静……
也请你原谅我对邦媛的感情，既拿不起也未早日放下。
我请地勤的周先生在我死后，把邦媛这些年写的信妥当地寄回给她。这八年来，我写的信是唯一可以寄的家书，她的信是我最大的安慰湖口教育网。我似乎看得见她由瘦小女孩长成少女，那天看到她由南开的操场走来，我竟然在惊讶中脱口而出说出心意，我怎么会终于说我爱她呢？
这些年中，我一直告诉自己，只能是兄妹之情，否则，我死了会害她，我活着也是害她。这些年来我们走着多么不同的道路，我这些年只会升空作战，全神贯注天上地下的生死存亡；而她每日在诗书之间，正朝向我祝福的光明之路走去。以我这必死之身，怎能对她说“我爱你”呢？
去年暑假前，她说要转学到昆明来靠我近些，我才知道事情严重。爸爸妈妈怎会答应？像我这样朝不保夕、移防不定的人怎能照顾她？我写信力劝她留在四川，好好读书。……
请你委婉劝邦媛忘了我吧淳常在，我生前死后只盼望她一生幸福。


留给齐邦媛的，是那些她写给他的信……
1945，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重庆沙坪坝的狂欢，齐邦媛终其漫长一生都记得。
她跟哥哥还有表哥拿着火把，在大街上跑，跑到南开中学校门口。
身旁尽是山城的人，呐喊，狂欢。齐邦媛一个人，像一滴水，淹没在沸腾的壶里。

这一瞬间，万声俱灭，一个人穿过校园，找到回家的小径。
她只是一面跑一面哭。熬过了8年的苦难，可命运的安排，依旧是幽邃、钻心的痛。

她受不了这样的狂欢。
这一天成了她无底的黑洞，只剩下昏天暗地的恸哭。

5
无论开始或结束，无论战胜还是战败——战争对于每个人的伤痛，是一样的。
在武汉，曾发生了当时全球最大的空战。
百余战机，数千发子弹，天空被划得残破而诡谲。

陈怀民率先击落一架日机，紧接着就被五架敌机团团围住。
地面上的武汉老百姓目睹了陈怀民的最后选择——
他拼尽全力，猛拉飞机操纵杆，撞向离他最近的那架日机。

一个月之后，人们才找到了陈怀民的遗体，他的口袋里，有一块刻着自己名字的怀表……
在江边，人们还找到了陈怀民同归于尽的日军飞行员遗体——二等航空兵高桥宪一。他的口袋里，有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信件来自之照片的主人肥猪满圈，他的未婚妻美惠子。
宪一君:
不知怎的老是放心不下，想接到你的来信……我甚至有时想到不做飞行员的妻子才好，做了飞行员的妻子，总是过着孤凄的日子……光是死并不是荣誉的事，我祈求着你十分小心地去履行你的职责。

哥哥殉职之后，陈怀民的妹妹陈天乐心绪难平，她为自己改名陈难。
陈怀民的的母亲整天抱着儿子最后跳伞时的降落送痛哭，最终哭瞎了双眼。
他的爱人王璐璐听到消息后，赶到武汉。这个银行家的女儿整日徘徊在陈怀民坠江的地方，5月，她穿着陈怀民送给自己的旗袍，投江。

陈怀民殉国处。
而20岁的陈难，一直忘不了高桥宪一口袋里的那张照片，那封信。痛彻心扉下的她，给美惠子写了一封信：
（向上滑动启阅）
信：
高桥夫人美惠子女士： 我失去胞兄的心境，使我设身处地地想到你失去高桥先生的心境，想到中日人民竟如此凄惨地牺牲于贵国军阀的错误政策之下，因此我不能不告诉你这个真实！
我的母亲，她只有伤感地凝望着漫不经心的江水和惨谈的月色，让惨痛的回忆敲打着她年老将断的心弦。然而青春多情的你，片片樱花也会引动相思。你也许能够从悲惨的遭遇中，想到人类的命运吧？
怀民哥坚毅地猛撞高桥的飞机，和高桥君同归于尽，这不是发泄他对高桥君的私仇。他和高桥君并没有私人的仇恨，他们只是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力量粉碎了他们自己。他虽久已抱了为国牺牲、为正义奋斗的决心，而这事变的迅速到临，却给予我的刺激太大了。 由于我强烈的哀伤，我就常常思念到你。
想到你的整天在笑中生活着的两个孩子和你此后残缺凄凉的生涯，我恨不能立刻到贵国去亲自见到你，和你共度友爱的生活。我决不会因为你们国内的军阀对我们的侵略而仇恨你。我深深了解你们被那疯狂的军阀压迫的痛苦。
既然这样，你应该以爱护全人类、救自己救人类的热忱，来防止自己国内军阀的跋扈。我们要使这两个国家以及全世界所有的国家，从侵略战争的悲惨命运里解放出来。 我还得告诉你，我是厌恶战争的，但我们中国为了抵抗暴力而战，这种战争是维护正义和人道的战争我要久久发。这意义和贵国不同。
如果贵国军阀对于中国的残暴行为和强占中国领土的野心一天不停止，我们每一个中国人，良田高拍仪不分男女老少，都将参加到更猛烈、更强化的斗争中去，即使粉身碎骨，也绝没有一个人会屈服！
末了，我告诉你，我家里的父母都非常深切地关怀你，像关怀他们的儿女一般，不带一点怨恨。我盼望有一天让我们的手互相友爱地握着，心和心相印着，沉浸在新鲜的年轻人的热情里。我们有理由为着这个信念而努力。 祝你为全世界的和平而奋斗!

五十二年后，美惠子终于收到了陈难的这封信。
她站在那里，痛哭流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民国的那一批空军重生不良千金，仅持续了十几年，却成了历史上深远的感人一幕。
那感人的绝不止是视死忽如归的壮烈，而更重要的是其中有一种燃烧的东西。哪怕只是深处一点精神的爝焰，却构成了一个民族的精魂喋血长平。
而这爝焰，定不会是很快燃尽的“一腔热情”。

6
永远忘不了，他们
1932年，国民政府在杭州成立中央航空学校，培育第一代飞行军官
1936年，国民政府添置霍克3战机300架，日本则产出单翼战机2000架
1937·8·14 中日空中首次对决杭州上场，日本轰炸机被击落2架 重伤2架 轻伤2架
1937·11 霍克3 消耗殆尽被 苏联继续援助战机伊15 伊16
不久，称为空军四大金刚的高志航 刘粹刚 乐以琴 李桂丹皆已殉国
中华民国击落百余敌机，损失近百名第一代飞行员
1938年，中央航校往昆明撤退
1938·2·23 日本占领下的台湾，首次遭到空袭
1938·4·29 武汉空战 日军54架飞机空袭武汉 民国空军击坠敌机21架
1938·5 徐焕昇，董彦博驾驶轰炸机，飞向日本九州投放和平呼吁
1939年，中苏联合轰炸武汉机场，炸毁两百架飞机
1940·9·13，王真洁民国空军与日本新型战斗机零式在重庆空战战败，沦为劣势
1941年，苏联终止对中华民国的援助
1942年，中华民国正式获得美国军事援助 美国飞行志愿队总部（飞虎队）培训中国飞行员驾驶p40
1943年，日军全面封锁中国海岸线，战机等物资通过飞越喜马拉雅山脉输送
1943·11·25 中美17架轰炸机轰炸日本在新竹的空军基地
1945·8·14 中华民国空军抗战最后一次任务，空中巡查

在人类征战的历史中, 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对这么少人,亏欠这么深的恩情。
——丘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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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波
图片：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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