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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润胡谝之——也论嫖客-岐山明润中国古代历史上著名的嫖客有五个,分别是:柳永、贾奕、韩世忠、周邦彦、同治皇帝。这其中三个文人,一个武将?


明润胡谝之——也论嫖客-岐山明润

中国古代历史上著名的嫖客有五个,分别是:柳永、贾奕、韩世忠、周邦彦、同治皇帝。这其中三个文人,一个武将,一个皇帝。所以人们得出的结论是‘文人好嫖’。
一般人们讲‘文如其人’金龙盘玉兔。但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放眼望去,那些学问很好,人品很差的人比比皆是668卡盟,更不要说那些满大街能把人绊倒的‘砖家’和‘教兽’,一个个在讲台上人五人六,在私下里却是比普通人还龌龊。不过这些人利用各种‘外衣’掩护的很好,只有丑事遮盖不住了,大家才能感叹这里面的‘水’很深,也真浑谁是大擂主。
其实‘文如其人’放到古代也是两说的。我们见过那些文风和人品保持一致,且二者皆佳的古人,但我们更多的是见到二者充满矛盾的人们。开创一代豪放词派的东坡居士,在中国古代的文坛地位是毋庸质疑的,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大文人,却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嫖客,每次游玩必带两艘大船,一艘装满美酒,另一艘满载朋友和‘小姐’(那时候的‘小姐’是既卖艺也卖身,而现在的‘小姐’则是光卖身不卖艺),一路上吹吹打打,尽享‘鱼水’之欢,那真是好不快活。只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苏大才子结局不太好,到最后沦落到海南岛,孤苦伶仃一个人,连给朋友写封信的纸笔都没有。
古代文坛嫖界的另一个‘旗帜’人物当属陆游,放翁同志曾有将近五年穿梭于成都烟花柳巷的‘难忘’岁月。俗话说,‘少不入川,老不入广’。在火辣而又多情的川妹子面前,放翁真正是豪放到了家,基本上家是不用回的,老婆是不用动的。由于整天‘泡’在这个‘楼’里那个‘苑’中,老陆的男人本色中也多了一些胭脂气息,文学创作也走上了‘多元’化的道路。就拿他那千古不衰的《钗头凤》来说吧,那种缠绵悱恻不知打动了多少痴男怨女的心围屋人家。可从古至今,学术界一直有一种声音就是,这首词不是写给其表妹唐婉的,而是对一位青楼知己的思念。原因一是《钗头凤》这个词牌过于华丽特姆鲁普,当时人们多用于‘花诗’,陆游不可能对自己的原配这么不尊重,还有一个就是唐婉以及改嫁后的丈夫和陆游都是表亲,在当时的封建礼教面前,一个连母命都不敢违的孝顺儿,你指望他能违反宗规礼仪当众示爱和表露思念之情,那是不可想象的。看来啊,这还真有可能是一首‘艳’词,没准老陆畅游沈园时,一阵轻风吹动了他那敏感的神经,突然使他想到了远在‘天府之国’的可人儿,于是才思泉涌,‘制造’出鲜艳的‘墙壁’文化来。其实这跟现代的‘课桌’文化,‘旅游名胜景点’文化以及‘厕所’文化都是一个来派的特雷门琴,只不过人家老陆才情纵横,不是我等凡夫所能比拟的。
与二位成功人士相比,柳永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绿茵之王。虽然柳三变号称‘天下第一嫖客’,虽然多情又多才53719,虽然也极爱‘花柳’,但由于缺少政治抱负,仕途也不得意,只好整天与他的‘姐姐’们互相唱和来打发无聊的时日。与那两位成功人士的风光相比,‘永哥’显得有些落寞。但‘永哥’有‘永哥’的好处,那就是他跟那些‘姐姐’们不但交人,更重要的是交心。在其死后,一切后事都是三位‘姐姐’操办的,其中有一位‘姐姐’竟因思念过度,在‘永哥’死后没多久就随他而去了。你看看,人家爱得多‘瓷实’,活着只是个‘露水’夫妻,到另一个世界却要变成真正的两口子了,这种情分,这种福气,那两位成功人士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与这几位明目张胆的嫖客相比,另一位风流才子纪晓岚就显得含蓄多了。也许是受儒家影响太深,老纪一般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八大胡同’一般也是不去的,更不会像他的万岁爷那样当个狂蜂浪蝶处处留情。这个‘风流阵里的急先锋’自有一套‘驭’女术,遇到能对上眼的女人,他一般都把人家‘请’到家里来‘啃谈’。方式一个是用银子砸,再一个就是用才气勾,于是阅微草堂里到处都是成群的侍妾和陪睡丫环。由于老纪‘日御五女’是每天的必修‘课’,绿森林所以人们都叫他‘老叫驴’,来历一是叫驴腰里‘别’个大‘烟袋’,而老纪他本人就是个大烟袋,再一个就是形容他的性功能跟叫驴一样旺盛。对于纪大学士那强劲的性能力,一般人都认为是光吃肉不吃菜的结果,但还有一种传说就是老纪是猴精变的,原因也是两个,一是纪大烟袋的眼睛在夜晚能发光暗龙特工,看书根本不用点灯雷吉·李,再一个就是老纪的骚只有猴子能比的上。其实看老纪那猥琐矮小的样儿,不就是一只秃了毛的骚猴子吗?
文人好嫖之风到近代也没刹住车,尤其是‘新生活运动’的提倡,更使他们有了胡来的借口和理由。这里面不能不提到民国四公子之一的袁克文(另三人为溥侗,张伯驹,张学良)。此公不但是‘袁大总统’的二公子,也是黑帮‘小老爷子’。袁二爷工诗词,善书法,精通鉴赏收藏和戏剧洪荒记,尤好风月。在得猩红热期间,竟然还要去吃‘花酒’,结果一命呜呼。在其出殡时,一千多名妓女发挽白头绳,胸佩公子头像,前来为其送行,政界和文界倾巢出动,这‘盛况’在当时是无人能比的罗如烈。
不过在一群嫖客之外,却还有两位正人君子。一个是李大钊先生,一生对发妻不离不弃,以至于风流成性的陈独秀去李家做客时错把李夫人当成了老妈子,并对李先生如此抬爱‘黄脸婆’很不理解。另一个就是胡适先生,先生学贯东西,并有在国外生活和学习工作的经历,按理说他最有资格风流了,可先生一生却只有一个老婆,并且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促成的老式婚姻,这在当时的环境下可是不多见的,就连蒋某人也佩服胡先生是‘徳艺双馨’的楷模。不过,人们只看到了胡先生的A面,随着越来越多资料的出现刘伯姬,人们又看到了胡先生的B面龚韦华。原来,胡先生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出入赌场和妓院,好多时候甚至就在寓所组局。看来啊,胡先生还是个‘双面人’,不但是大博士,也是‘大影帝’。
其实不但中国文人好嫖,就是外国那些文艺精英们也喜欢在妓女身上寻找创作的灵感。那个号称‘佛罗伦萨嫖客’的达·芬奇就是这里面的佼佼者,大师的最爱就是每天穿着大红的衣服,把胡子用自己研制的颜料涂成五颜六色,然后招摇过市去妓院找乐子。如果灵感来了,他会给那些‘甜点’们画画人体素描,其代表作《蒙娜丽莎的微笑》中的主人公身份有四种推测,最后一种就是大师对‘职业诱惑者’的欣赏和思念。另一个就是‘芬兰种马’史泰龙,人们都崇拜他演的《第一滴血》系列,殊不知他跟‘性工作者’们拍摄的系列成人电影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流云尼玛。至于精于此道的外国作家那是太多了,说起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只是念完他们的名字太费时间,更不要说讲讲他们的风流史了。
一直以来我一直在想,你说是先有嫖客?还是先有妓女?自从人类有文字记载以来这个现象好像就一直存在着,反正不管先有的谁,妓院这个古老的行业一直存在到现在却是不争的事实。这至少说明有需求才会有市场,双方的需要走到了一起来这些话都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在中国,这个古老的行业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那就是毛主席时代。有没有暗娼不知道,但明妓绝对是没有的。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壮举,前人没有办到过,后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猛然增长的离婚率来看,那些知识分子们心里对主席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是多么的不情愿,他们纷纷甩掉自己的‘黄脸婆’,以‘正当’的名义免费‘嫖’着自己的女下属,女学生,或者以健身的名义洗洗桑拿嫖嫖娼。他们已经不年轻了,但他们掌握着更多年轻人的命运。他们的腰已经很弯了,但他们可以让‘猎物’的腰弯的更厉害。虽然他们大多都是‘银样蜡枪头’,但他们有‘一枝刘’,有‘三宝双喜’,郑秋泓有‘伟哥’,有各种情趣替代品来支撑他们早已‘风干’的身体。
在各种风骚文人中,近代大学者林语堂先生的名言也许道出了各界嫖友的共同心声。林先生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哎呀呀,能有如此地道感悟者不是深谙色中三昧之人,想必也是流连于此道的‘伟’丈夫。不过嫖只是花钱用物找乐,而偷虽然刺激,偷不着更吊人胃口,但却要担风险,花钱肯定也是少不了的,被人捉奸挨顿打那是常有的事情,搞不好自己的‘家具’就给‘废’了,最要命的是碰上那些‘小气’的男人们,动不动就想整死你丫的。
在家乡的骂人‘语录’中,‘嫖客日的’和‘野汉日的’代表着其最高水平。他不骂你‘杂种’,也不骂你‘野种’,而是‘说’你是‘嫖客日的’或者‘野汉日的’,你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攒劲,多么的有‘艺术’性,比那些‘驴日的马下的骡子踏的’有味道多了,也有人性多了。看来啊,主席他老人家说得对,世界就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人民群众在生活中提炼出来的语言是那些轻薄文人嫖客们所不能比拟的,也比他们的话有用多了。

一中年非猥琐男,好诗书茶酒健身,也踏过三山五岳,见得几起几落。
生于岐山(陕西省宝鸡市)。岐山乃炎帝周室肇基之地;《周易》、《黄帝内经》作于此,商周鼎镬出于斯,也是三周(周文王、周武王、周公)故里。臊子面、油泼面、锅盔、面皮皆是本地美食。宝鸡又称关中西府,其产的秦椒也称线辣椒,驰名中外倪子钧。至于自酿的岐山粮食醋,更是历史悠久,响彻三秦大地傅小芸。
十数年来恐怖海湾,一心向佛,几度行脚,行善不辍。2000年,皈依西安密宗祖庭大兴善寺,拜于上界下明师父门下。当日屋外正值小雨,师父遂赐法名“明润”。
虽然皈依佛门,在家修行多年,一心向佛,但酒肉不忌,嬉笑怒骂看人生。
徐渭有联云:一个南腔北调人,几间东倒西歪屋。
岐山明润则自嘲曰:一个三心二意人,数件乱七八糟事。
纵见乱七八糟事,也有从容平常心。
岐山明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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