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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走在诗中与画中 城事丨-福建商学院广播电台 镇江坐汽渡——白天要乘大巴,晚上17:30以后没大巴了就直接上船——到扬州瓜州镇渡口下,3块钱??


扬州:走在诗中与画中 城事丨-福建商学院广播电台

镇江坐汽渡——白天要乘大巴,晚上17:30以后没大巴了就直接上船——到扬州瓜州镇渡口下,3块钱而已,仅需10分钟。京口瓜州岂非一水间乎?前夜在西津渡沿从江边散步,对岸煌煌灯火、隐隐喧声,像上千年淮左名都的诱惑余小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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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繁华的当然是“扬州南锣”东关街。比南锣稍强之处在于杨巧宁,两侧小巷子里几乎没有人,有的仅容一人通过,说不定暗藏玄机。“烟花三月下扬州”通常要去看琼花,琼花观里花已经开了,观却正好在修缮,上个月大殿塌了,今年就看不到琼花了。小巷里散落着熊成基、胡仲涵、刘文淇等一些不知名人士的故居,有的没开,开的也没啥看头。南边的小街东圈门与东关街合称“双东”,街上壶园里有个扬州城市记忆馆,展出些收来的老物件,意思不大。要说的是隔壁江上青烈士故居,也即长者旧居。不开放也没有任何标记,与周围的几间宅子别无二致。蹬三轮车的大爷会把这当做一个秘密告诉游客,不过要认出其实很容易:卖水果的摊子扎堆的那个门就是。生意人永远有最敏锐的嗅觉。

东关街上有一串收费景点,联票优惠十元:武当行宫、逸圃、街南书屋、李长乐故居、华氏园、个园。中间还夹杂着免费景点,随便看几个,实在是空洞无物。个园隔壁有一扇木门,一行大字占据了整个门板:张玉良纪念馆。没搞清楚这是谁,差点放过潘玉良。这里是她出生的地方,用的她原名,也算考究。后来为报答娶她出风尘的潘赞化才改姓潘。里边没有什么实物,都是展板。中庭用蜡像摆出上海美专第一次画裸体模特的场景。总之买票看是很不值的。谁让这是潘玉良呢。

东关街的城门里藏着东关街历史陈列馆,大概没啥人知道这儿,全无街上的熙熙攘攘李夏怡身高,里边介绍了东关街的历史、景点和名人。从城门通过,脚下玻璃盖着历代遗迹。更佳的是城门外马可·波罗纪念馆,极其清静,比在旁边马可·波罗铜像下休息的人还少。马可·波罗不仅从东关街的城门进入扬州,还在这儿做了三年官。展陈介绍了他的生平和中国当时的一些社会情况,好处在于每项展陈都有《马可·波罗行纪》原文作参照。真正记着他,而且研究他留下的材料,而且紧扣他留下的材料设计展陈,这才是好的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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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学中,不在扬州出生的朱自清却自认扬州人,成了扬州的代名词。朱自清故居在东关街南边不远。我还以为我那么不喜朱自清还要给他花10块钱,到了才知去年开始免费。里边有些复印的文献,不少来这儿的老头老太太纷纷表示欣赏。认为朱自清的散文好只有一个原因:没看过好东西。既没看过现代文学的好东西,也没看过朱自清的好东西。绝大部分中国人课本之外就不读书了。审美只停留在语文课本上。以为语文课本就是文学的最高标准。(在青旅聊天时一大哥竟然连“京口瓜州一水间”都没听说过,我们全质疑他没上过小学吗?)语文课本选得好,那么审美还能提升一下(如《项脊轩志》)。况且语文课本也没学没明白(当然来到纪念馆并不一定因为喜欢这人,我就在绍兴鲁迅纪念馆里见到有人指着《阿Q正传》的电影片断问:这是演的鲁迅吗?骇人听闻)。我大学时问我们文学院院长为什么朱自清有如此高的声誉,他说他就写过一篇文章批评朱,认为他“散文大师”“民主战士”“著名学者”三重身份很可商榷:
且不分析“民主”一词包含的种种歧义,就事实来看,朱自清死于多年的胃溃疡发作,并非“饿死”,这在他后期的日记里写得很清楚。他不领美国救济粮,指他在《抗议美国扶日政策并拒绝领取美援面粉宣言》上签字,而当时在此倡议书上签字的清华教师有110人。这是清华教师发起的一次集体性抗议行动,非朱自清的个人行为。当然,朱自清孩子多,生活拮据,自己又身染沉疴,还能在倡议书上签字,是值得尊敬的。……就学术研究来说,在民国群星璀璨的学术界,在名家如林的清华园,朱自清的贡献并不突出。如果不是他的创作为他赢得了地位,那么他的学术成果很可能已经沉入故纸堆了。朱自清一生对文学的主要贡献是散文,也曾经写过一些诗,但除《毁灭》外均乏善可陈鹊桥兄弟们,只有散文创作,为他赢得了很高的地位,所以奉之为“散文大师”未尝不可。但这里还须看到这样一个事实:朱自清散文作品数量有限,艺术质量也参差不齐,其中堪称杰作的,其实就那么几篇,尤以《荷塘月色》和《背影》最负盛名。就这一点而言,他与鲁迅、周作人、郁达夫、郭沫若等人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余光中就直截了当地说,“朱自清还够不上大师”(《余光中集》第5卷577页)。所以,朱自清“散文大师”、“民主战士”、“著名学者”的三重身份,都显得不够牢靠。
其实批评到此为止,后文还教我们从体验、感受上进入朱自清的精神世界,读懂朱自清。这文章和他讲课一样条分缕析,带有智识上的幽默感。朱自清写的最好的文章就是写扬州的吃,可与周作人媲美。假如一个作家写故乡都写不好,那真是没救了。

我逛纪念馆喜欢翻留言册,这儿的留言册有一页让我笑了出来:眼前有语道不得,长者题诗在票头。噫嘻,扬州何止在李白杜牧的诗中?


故居往东另一头是吴道台府,光绪年间地方长官吴引孙的私宅,扬州最大的官宅建筑,出过吴白匋、吴征镒等一门四杰。据说被改成会所改坏了,反腐之后才收回恢复俄国妖僧,我没进去。西边则挨着皮市街,街上有两家著名的小书店。河北教师考试网边城书店一半的业务在文创上,用古籍残页贴的灯罩效果很好,店里堆了一摞摞旧书,很多看不到书脊,也没发现什么亮眼的。浮生记要中午才开门,高峰圭二没几本书,都是老板私藏不出售,几个房间捯饬得稍有格调,来喝咖啡的客人多得不正常,老板也很难招待周到。虽然这两家店声名卓著,但我还是要说,不卖书能叫书店吗?



如果去富春吃早茶,那正好往西走到隔街闻名遐迩的绿杨旅社,梅兰芳、郁达夫、陈毅、孙科等名人住过,样貌一如既往,也可以进来住。和对面的大陆旅社在日据时都作过慰安所。大陆旅社正在重修,一片狼藉,只有楼梯阴暗无光,可以想象当年从这里上楼的人多么厌倦和绝望。

往南走到南河下,这里是盐商聚集的区域,老宅很多,现在大都成为民居,但整片街区的面貌保存基本完好。很多宅子在修,另一些商用,成了酒店或旅馆,像小盘谷就成了会所,要吃饭的客人才能看。四岸公所、岭南会馆、湖南会馆的门楼一个比一个气派。但有些宅子门楼上的砖雕在文革中被水泥抹掉,无法恢复了。岭南会馆对面有魏源故居絜园李霹雳,是魏源写《海国图志》的地方,略存旧制,里边也同样住了多户人家。古巷里民风如旧,居民依然在古井旁洗漱、涤衣,少有游客来扰,是扬州冷门的好去处。

向东走到河边,想不到中国淮扬菜博物馆里一个人都没有,我高估了大家对吃的兴趣天龙霸血?仿真菜品模型的发达促进了这博物馆的诞生,否则里边应该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菜品只是一部分,一楼还有餐具、餐饮文献等内容,展板做的挺俗气。二楼是淮扬菜文化异能之复活师,皇上、文人什么的与淮扬菜的故事匡志均,用泥塑、面塑等整出各种场景,比较水。对面庞大的卢姓盐商古宅现在正好作为体验区,提供早中晚餐。



从南河下往回走,北边有个免费的小花园二分明月楼。所谓“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看来这二分倒都要集于这步盈小园中了。处处取月之形,门洞做成月牙状。现归何园管理,偶作社区活动用,几无游人,比个园何园惬意。

扬州这种城市文化密度之大,让人不得不走在诗中,除了杜牧姜夔的名字与其紧密相连,还有一群画家由它命名,扬州画派的遗迹在城中很多,举步亦在画中。冶春茶社河对岸的天宁寺,两侧都是古玩市场,前面两个殿八怪作品展,全是复制品。后殿佛教文化陈列馆,天宁寺沙盘以透明玻璃覆于脚下,可谓良措背负阳光。寺里曾有藏着《四库全书》的文汇阁,太平天国的时候全毁了,现在最后一殿里置了一套影印版的,只可远观。

往南行,金农故居辟为扬州八怪纪念馆。我看过太多次八怪的展了,无意再看。留下的东西也多,观众也喜欢。这条小巷往前走有一棵唐槐,经过的路人会注意到它的高龄,但少有人停留看看介绍,认出它就是传说中“南柯一梦”的那棵树九江王英布。一千多岁依然茁壮,围着栏杆,不支着要倒了。一面的墙上刻着洛夫的诗。另有罗聘故居在东关街西头的小巷里。晚上散步时经过,漆黑一片,望之森然。
还有一个明朝人的名字与扬州密不可分:史可法。史公祠已免费开放。进祠见史公塑像,两侧刻梅花。其背门大开,光芒环耀下的史公巍然端坐,炯炯如神。出即梅岭,史公遗体无寻,葬衣冠冢于此,遍植梅树。院西为祠堂,史公灵位两侧为同殉将领之灵位,西墙刻有全祖望《梅花岭记》全文。祠内尚有广陵琴派史料陈列馆,陈设无甚精彩,只是一眼又看到了长者09年来视察时饶有兴致地试吹竹笛的留影。

从东关街一直往西,大东门桥西岸是石涛大涤草堂旧址,早荡然无存,遍为民居。南边一片扬州的古巷,很适合走路,从十巷、九巷到仁丰里,历史建筑很多。路过旌忠寺,据说萧统在这里选了《文选》,和扬州其他寺院一样,都挂着“旺旺”的灯笼,令人莞尔。往西拐进旌忠巷,走到头,江上青史料陈列馆亦不开放,只有中小学生爱国教育时才拉过来。

扬州文化艺术中心聚集了扬州美术馆、图书馆、音乐厅,以及扬州博物馆和扬州中国雕版印刷博物馆,简称双博馆。美术馆一二层俱在布展,献礼周恩来110年诞辰。三楼目前是江苏省国画院中国画书法作品展,不得不说这批画家在中国画的创新上成绩显著。有一组画用水墨表现深海,水与水相得益彰。一位女画家胡宁娜画西班牙范春玲,面具、斗牛等异域元素花团锦簇,却每一笔都是国画,真没想到西班牙和水墨那么般配。安玉民先生是扬州美术馆馆长,他的插画常见于《故事会》等杂志拉杜乔尤,孰料水墨人物有古意,一层书吧挂了几幅,犹嫌不过瘾。展柜灯光乃触控,光线极差,观看和拍照都不合适。

扬州博物馆周围草坪上立着鉴真、郑板桥等扬州历史名人的塑像。馆内除展柜外几无灯光。三楼扬州历史刘占一,每个朝代开始前都有一地图,雕塑城墙叠于现在的扬州市地图上,相当清晰地显示当时扬州城的范围。馆里一个角落里仿造了一片“二十四桥明月夜”的场景武德皇后,黑咕隆咚,既不见明月也不见桥。馆内不用蜡像,展示汉代生活的人物是白瓷做的,白瓷之洁净之易碎,与所塑少年之瘦弱之忧郁恰如其分。到宋朝并列三组人物,与各自墓中出土的文物对应,皆用泥塑。到史可法,乃以整尊黑铁铸成。材料与人物特点吻合,用心良多。

二层书画厅也不开放。圆形的国宝厅只供着一件文物,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离得远远的。同类器传世仅见三件,而以此器型最大,纹饰最精美,保存最完整。
雕版印刷博物馆比较乏味。介绍雕版印刷发展历史和制作流程。里边展示的纸样多为韦力所捐。体验区有大师轮流值班,今天是雕版大师,明天是印刷大师纪泽希。没人看,大师也自去工作着。下楼时大师刻完一版,抱着茶杯休息了。


去扬州而不去瘦西湖的大概只有我了。在苏州看腻了园子,个园何园也都没进去。扬州的景点门票收得狠,其实难副。《扬州画舫录》里称“杭州以湖山胜,苏州以市肆胜,扬州以园亭胜,三者鼎峙,不分轩轾”金志文多高,湖山、市肆、园亭常宁房产网,孰可定价?到了扬州才知道杭州的伟大,西湖竟然是没有围墙的。晚上绕着瘦西湖散步,所见湖面不盈尺。杭州的领导一定深谙苏轼游赤壁时的心情:“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是造物者赐予的礼物,他希望人人都能之所共适。
文丨知不具主播丨谢璨编辑丨新媒体部-慕慕

在声音的另一端向你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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