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邵丽婷:文竹这个人(外一篇) 《清远风》2018036期-清远风张倍宁●【作者简介】●邵丽婷,女,汉族,1989年出生,籍贯河北省张家口市,毕业??
散文//邵丽婷:文竹这个人(外一篇) 《清远风》2018036期-清远风张倍宁
●【作者简介】●
邵丽婷,女,汉族,1989年出生,籍贯河北省张家口市,毕业于燕山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2012年就职于河北省张涿高速公路管理处黄帝城收费站至今。自幼热爱文学,笔耕不辍..
散文
●文竹这个人
文竹是一个人的网名,在这里这样称呼他,是我认为最妥帖的方式,带着几分调皮和敬爱。文竹是一个人的父亲,在不久的将来,我同样会称呼他父亲。文竹是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在我遇到一个人,我们谈恋爱之后,以家长的身份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的。因此,这个人,我感触颇深。
第一次见到文竹,大概是去年三四月份间,那是很匆忙的一次拜访。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在外地上班的小波打电话过来说书到了,那段时间我正在复习专接本的考试,我托朋友从石家庄寄回来一本参考书到他家,本来不打算亲自去取夏一波,是因为作为一个小姑娘的羞涩和胆怯与宋同行 ,也很怕突然的冒失和打扰。之前想过种种我和小波家长见面的场景,怎么着也应该是我们正式的拜访,但考试在即,就这样,开始了我的第一次拜访。到他家时天色以晚,客厅亮着昏黄的灯,当时他正坐在客厅的茶几旁修东西,修的什么当时也没在意,只记得当时茶几上放了一个小小的工具箱,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工具。他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我观察他渡狸卍里,年纪比我父亲要大,头发却很好,又黑又密 。他当时也只简单的和我说了几句话,可能为了不让这突如其来的见面尴尬,故意摆弄些小玩意以显自然。到现在,我能很亲切的叫他叔叔,却仍记得当时并不熟悉的他给人的印象,似乎严肃却也严肃的恰到好处,以此向我证明,他是我最爱的人的父亲。
后来,我偶尔会跟着小波回家,文竹厨艺很好,他每次在厨房忙着做饭,我都会帮他做些琐碎的活儿。他做菜很专心,很少和我搭话,做菜做到细微之处,也会教我如何如何去做。他经常会把切好的菜摆成各种花样,肉片会切得很薄很薄。有时候会给我们做上学时经常吃的卷饼。饼做的圆圆薄薄的,会把土豆和萝卜切成细细长长的丝儿,做好后他会先给我卷上一张“快,先尝尝,我没多放辣椒,你要愿意吃辣,自己往里放”每每这时候,我都会觉得他把给予儿子的爱分了一半来给这个“抢走”儿子的其貌不扬的丫头。
再后来,我每周跟着小波回家,也只有每周末,我和小波才能见到他。每周小波回来第一顿饭总是陪我吃的,很少有时间陪父亲。等我们回家,他总是想多和儿子聊聊,可是小波每次都不耐烦,礼仪常识父子俩因此也总爱吵吵。一个愿意说,可另外一个不愿意听。
王俪桥从那时起,从一个父亲的脸上,我渐渐了解到一个父亲的心,他多希望我们了解他,一个父亲执拗的表达着。
今年春节,我参加了小波的家宴。中途,我敬文竹酒的时候,我说“叔叔,我敬您,您干了吧。”也许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他脸上些许微红,旁边姑姑也起哄着,让我叫声爸爸,他竟不好意思起来“还是先叫叔叔吧”。我能看出他笑了,笑得很开心,这笑绝对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好的一个儿媳妇,而是他的期望丰臣遗梦,在这期望里,他希望我们可以过得幸福。他不苛求我们理解他爱他,只要他看到我们的时候,我们是幸福的,就足够了。
儿时旧忆
我出生在一个叫做大河堂的村子里,想来,在村子的西南端,是有条大河的。
在我刚刚记事起,四五岁的光景,就常跟着母亲到河边玩耍,那是每逢夏季村里的妇女都要结伴而来,胳膊上挽着一个顶大的洗衣盆神王印座,盆里除了要洗的衣物外还有一块木制的洗衣板,那块木制的洗衣板,我母亲至今还留着,在墙角里静静地待着,散发着岁月的痕迹。妇女们就地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衣物。我们一群小孩子则挽了裤腿,光着脚丫,趟进清澈的河水里,或踩小石头玩,或捉小蝌蚪。有一次一个小伙伴还在水里捡了颗鸭蛋,后来我在他捡鸭蛋的地方又找了找,可是什么也没找到。
我家在村子的东边,是特别敞亮的砖瓦房,红色的顶子,白色的墙壁。三间正屋。
东屋是一张大炕,一个黑白电视机,那个时候电视机一播出脍炙人口的铃儿响叮当我总会跟着哼唱:“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
西屋夏天住,在门口正对的方向放着一张木质的人工制作的床,父亲把它漆成了绿色,床单是米黄色,上面绣有几朵牡丹花,床单一直垂到床沿下林球立。床的右手边摆放着一张写字台,和床一样是绿色,上面放着几本书和父亲教课用的教案本,三五支钢笔。屋子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放着一个米白色立柜,是父母结婚时爷爷给置办的新家具,我想在当时它算是比较时兴的家具了。立柜分成几个可以放物件的小格子和两个可以挂衣服的大格子。小格子里面放着两个观赏苹果,母亲在一个苹果里放满了过年包饺子用的一分、两分、五分的硬币。另外一个苹果里面放着针线,和一些扣子。母亲有件米白色带花纹的确良材质的衬衣,母亲不常穿它,我和小伙伴玩过家家时总拿来穿,照照镜子觉得自己像极了母亲。
外屋位于东屋和西屋之间。放有两张红色的大柜,逢年过节,母亲在柜子里放着平时不常见的香槟果子呀,水嫩嫩的大梨呀段国诚,我总按捺不住,等不及节日来临就踩着个小凳子趴到柜子上往里面寻,而母亲却从不责备我,脸上漾着温柔的笑。灶台和大锅也在外屋。母亲蒸馒头前,先要在后院拾上一筐柴火,从大缸里舀上几瓢水倒锅里,这时开始生火,先把水烧开,再把揉好的面团放锅里,不多时,一锅热气腾腾白花花的大馒头就出锅了,母亲总要先掰一块儿给我,自己在一旁说着有点碱大碱小之类的话,而我只顾吃我的。
屋前有个大院子,有种菜的地方,有过道。院子最南端种的是向日葵。过道两侧种满了波斯菊,夏秋季时,紫红色的,粉红色的天府事变,白色的波斯菊全部盛开着,美不胜收。院子中间种着黄瓜、西红柿、茄子、南瓜,母亲在清晨总要给南瓜接种,从这只南瓜上摘下一朵花来在另一只南瓜的花蕊上抹一抹,有了这一道工序,南瓜长得又大又甜又结实。母亲在秋季总要挑几颗成熟的南瓜,把籽掏出来放到窗台上晾干,以备来年之用。南瓜跟土豆白菜一样,冬天储藏在地窖里,即时是坝上的寒冬腊月数九天,仍然能吃上一顿香甜的山药熬南瓜,配上母亲做的一篦子莜面,那好吃又幸福的劲儿,才直抵心头呢!
印象中母亲不是照顾家里的菜地就是忙于田里的庄稼,而父亲总也忙于看书备课教书。
父亲是一位教师,他去学校总爱带上我,我坐在他二八自行车的大梁上。开在路边一簇簇蒲公英的小黄花,张着嘴露着笑的喇叭花,最醒目的是鸡冠花,尽收眼底。转过几个弯,上下两次坡便到了。我也不到别处去,只跟着父亲坐到教室里,父亲写得一手好字,粉笔在他手里变成一行行漂亮的板书。等一天过去,我和父亲回到家,母亲做好了饭菜,吃罢饭,忙碌了一天 的我们则要早早入睡,每每这个时候,父亲都要给我讲上几则小故事,我最爱听《农夫与蛇》、《龟兔赛跑》。那时候可以看到月亮高高垂在天空,皎洁明亮。很快,我便 沉沉睡去。
遇到星期礼拜天,父亲不用到学校去,我们跟着母亲来庄稼地里,小麦刚刚没过我的膝盖,父亲母亲锄地,我捉蚂蚱来玩,亦或是寻一种能吃的草,土话叫它“酸溜溜’,找到剥了皮来吃,酸中带甜,是解渴的好东西。
遇到秋收忙碌的时候,母亲便把我送到邻居姑姥姥那里。她待我好,我在她家也不拘束阿克占。
有一年冬天,远在县城里的亲戚给我送来一只刚刚满月的小狗。金黄色的毛发又直又顺,像一只小狮子,母亲给它找了一块儿厚厚的方方正正的海绵垫子,便是它的小窝了。等我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它就跟着我到学校门口,放学后,它远远就看到我,摇着尾巴哒哒哒跑过来和我亲昵,舔我的手赵小叶,在我裤腿上蹭来蹭去颜桦。后来,我发现它身上有个嘴巴大小的伤口,母亲为它上药,不多久,伤口竟也愈合了 。我以为它就此好了,谁知,一天夜里,它不断的翻滚,抓破了垫子,撞倒了碗架,冲出门外。父亲出去找它,找了一夜,也没找到。后来在邻居一个废弃的小屋找到了它,它僵直的卡在两个木桩之间。从那之后的几年,每每想到它这个童年的小玩伴,总是那么心疼和难过。
后来,因父亲工作调动,母亲便把房子卖掉了。
一切的美好的记忆凝固在记忆的长河。
记忆中不变的,是父老相亲的音容笑貌,老院里的炊烟袅袅,远处山上归来的羊群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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