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爱你-粗卒蓬莱李海峰从前公螳螂和母螳螂相爱了。他们谈了很久很久的恋爱,可公螳螂一直都不向母螳螂求婚,母螳螂哭着问公螳?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爱你-粗卒蓬莱李海峰
从前公螳螂和母螳螂相爱了。
他们谈了很久很久的恋爱,可公螳螂一直都不向母螳螂求婚,母螳螂哭着问公螳螂:“你为什么不向我求婚啊?你是不是不爱我?”公螳螂说:“我很爱很爱你啊福建浔兴吧,就是因为很爱很爱你,想和你在一起久一点,所以才不想和你结婚,因为一结婚你就会吃掉我。”
母螳螂说:“不会的,我们这么相爱,我怎么会舍得吃掉你呢?如果你担心的话,结婚那天晚上你就在身上涂满毒液,如果我吃掉你,自己也会死掉,这样就保险了花脸雪糕。”
公螳螂同意了,于是他们终于结婚。可是新婚当夜母螳螂还是把公螳螂吃了,毒发身亡前母螳螂躺在公螳螂的尸体旁恸哭:“对不起,我是真的很爱你,可我控制不住我的天性。”
我很爱你栀香如酥,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性别。
2016年暑假,最后一个周末即将结束的时候,在我们都饱受了5天的折磨煎熬后居长龙,凌晨4:30隔着手机沉寂了半个深夜之后。
我收到宋白微发给我的这句话。
让我泪流满面又心若死灰的话,看着对话框里编辑好反复修改准备发送的文字。我在心里暗骂,这他妈叫我怎么回?
以前的分手经验完全用不上啊,不是劈腿,不是挽回,也没父母逼迫,没人需要道歉,日他妈这个分手也太作了吧,难道就因为我作,所以分手等我提?
好嘛,那来啊。我将编好的对话清零,暗戳戳的打下几个字发过去:
“我们串串口供吧,要是有人问我们为什么分手怎么说?没有JB引发的分手血案?”
“我对于没有满足你表示很愧疚。”“你能不能要点脸集结战宝?沈春阳图片我在帮你舒缓情绪,你却要毁了我的名声。”“我没事,睡觉吧刘久龙,很晚了毛苒。”“那你正式点和我说句分手,不然我怕明天起来了还想联系你。”“我们分手吧,张小米。”“好星际屠夫,晚安宋白微。”
那天晚上关上手机睡觉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些遗憾的,我好像从没有对宋白微没有铺垫简简单单的说过我很爱你这种话,也没有为她做过什么特别浪漫特别轰轰烈烈的事,甚至我这么藏不住事的人,和她谈的这场恋爱,周边的人都甚少知道。
我也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其实我最喜欢她叫我张小米,不是媳妇,不是米米,就是张小米。
我以前经常觉得自己的名字很难听,可每次被她叫出来就会觉得也挺好听的,但总叫全称又太有距离感,
王翊丹所以我会时常逗她生气让她叫我全名。
我还想等我们大学毕业以后,一起租一套采光充足装修合意的房子,养一条毛色油亮的德牧,每个白天为了生活共同充实地奋斗着,每个傍晚被她牵着吃遍那个城市大街小巷的摊子小馆。
我们会一起去超市买菜做饭,挑选好看的餐具壁纸砂锅娘子,会在客厅里铺上大大的蔷薇白欧式羊毛地毯,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写东西的时候,她就靠着沙发腿坐在地毯上打游戏陪我,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觉得没有激情也行,想想以后也很美,充满了安全感和对两个人未来的向往。
可我又实在是个很没有毅力别扭又易受影响的人,所以在只是听到大人们的叹息哀愁时就放弃了所有的计划,让这段感情意料之中的向着另一个既定的方向飘去。我却连告别都吊儿郎当的拿捏着。我和宋白微是高中同桌。
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我便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
她留着和男生一样长度的短发,长得和大多数男生差不多高,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连说话声音也不像一般女生绵软或清脆,略微带些低沉,对谁都很温柔有礼貌,放到现在看有点微微一笑很倾城里杨洋对郑爽讲话时的味道。
那时候我们在A市上高中,那是个18线小城市,对于同性恋这个词,我听说过但从没有在意过,只觉得那是很遥远很隐蔽的存在。此外那时候我也有喜欢的男生,所以对这种感情更没有兴趣了解。
宋白微是从大城市转学过来的,因为我们那考大学分数线低。整个高二高三,我也八卦过她,可每次一问她喜欢哪种类型的男生,她都会用敷衍了事的态度泯灭了我的兴致赋花澜,时间久习惯了后便都是和她八别人或自己。
刚认识的时候她不大爱讲话,和谁说话都礼貌而疏远。
我是个好奇心旺盛又憋不住的人张文美,遇到个这样与众不同的同桌一瞬间就燃起了热情的结识心。每天课上的讨论时间,课下没事可做的时候,都拉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从考试作业到生活琐碎想到什么就和她说什么,去超市去逛街去买饭需要人结伴的时候也都软磨硬泡着她,那时候我住校她住家,时间久了关系越来越好逢年过节她都会给我买小礼物,我喜欢吃肉学校食堂肉少她会时不时从家给我带她奶奶做的排骨蒸肉饭逍遥神游都市,每到周末叫我出去唱歌看电影江世孝。
我自然而然的把她列入关系好的闺蜜,却从没有注意到我肩带松了让她帮我系一下时她古怪的表情,嘲笑她平胸让她摸摸我的体会下什么是女生时,她的脸红和支吾吞吐的笑骂,以及我说我恋爱了时她对我突如起来的一阵冷淡,但是当时我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因为性格不合分了手,没来得及深思和她的关系就又恢复如初,便只当她是怕我重色亲友冷落了她汕大树洞。
直到高考完录取通知书下来,我们被录到了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大学。
出去聚会回来的那天晚上,她送我到我家楼下的时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开玩笑式的问调侃我:
“上大学别那么男人了,太男人要是有女生喜欢上了你,想和你谈恋爱,你这得乱欠多少情债?”
而我给她的回答是:
“谁男人了悠然山野间?哪有你男人,人家这么娇小可爱的,少男杀手好伐!还担心我,告诉你啊上课大学别背着我乱勾搭别的小女生啊徐凌晨,腿给你打断。”
她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
“嗯嗯,不会的,我最爱你,你也一样别乱沾花惹草。”
“放心吧。”
后来,我到北方上大学,她到了南方上大学。
大一上寒假回家,她去另一个城市和她爸妈一起过年,我和高中同校的一个男生几次聚会后擦出点火花,打电话和她说想问她觉得怎么样时候,电话里她停顿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觉得可以就好,我妈叫我帮忙就匆匆挂了电话。
大一下开学不久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她交了一个女朋友。
那时我已经和那个男生在一起,身边也有大大方方表明自己性向的女生朋友,隐约的便知道当初那些态度的来由,可我自觉自己是直女,从小到大从没对女生有什么想法,所以还自觉聪明的装傻充愣假装吃惊的问她什么时候喜欢上女生了,那个女生很man么,发现照片看看什么的。
她在电话那头不接腔也不回答,那是我们打过最尴尬的一个电话,我到现在都能记起电话里她沉重呼吸导致的喷麦声带着整个听筒发出刺啦刺啦噪音,想了好久。
最后,说了句:“我从没当你是傻子,你却把自己当傻子也一直把我当傻子邓育坤。”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这世上有一些人,他们爱的像一只时时竖起尖刺的刺猬,越爱就要忍不住要伤害,只有通过伤害才能获取自己被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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