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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老井 浓浓乡情 王磊:-中里微周刊图文|王磊在别人的眼里,这只是一口很普通的水井,涌泉的约一米见方田卷卷,乡亲们称小井,洗菜的叫大井,?


百年老井 浓浓乡情 王磊:-中里微周刊



图文|王磊
在别人的眼里,这只是一口很普通的水井,涌泉的约一米见方田卷卷,乡亲们称小井,洗菜的叫大井,实际是蓄水的,然后再流入下面的水塘里。
可对我来说,这口老井却非比寻常,因为她承载着我儿时的戏耍,少年的欢快,青年的流连,以及如今的眷恋!她勾起了我这个近四十年的故乡游子,那份浓浓的乡情!
儿少时,我们那叫泉塘大队,实现农村责任制后,改为泉井村,因当时与蛇形山镇的泉塘村同名。我们村座落在梅仑山下,据老人说原叫来龙山,有一个关于秦始皇的传说,这长长的山脉,发自涟源的龙山,如果说龙山是龙头,那我们这正好是龙尾。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脉,山下的田垅中,几十公里内有数十上百的泉水井,大人们说下面有一条大阴河(地下河)。我们泉塘因塘得名,虽只几亩水面,可塘中有大小七口井,如果懂点易经的就知道,这可是罕见的七星井。
我们的祖屋叫大定湾,顾名思义,就是山脚下一个半月形的湾,湾里住着几十户人家。我们的先祖来到这里,生了四个儿子,因此现在我们分大房二房三房四房,我是四房的子孙,算到我这一代,应是七或八代了,这样算来,老井应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至于为什么叫大定?也许先祖希望儿孙们都能安居在这一风水宝地,所以取名大定,这当然只是晚辈的我的揣测猜想罢了。
湾前是一块大坪,坪前就是水井静水久,上百年来,就是这日夜不息的泉水王世吹,滋润着这上百号的人,灌溉着湾前那一片水田。
从记事时始村长放过我吧,我们就习惯来井边玩水,总喜欢用一双小手玉骨销魂,掬一口井水放在口里哭砂吉他谱,真正的沁人心脾;夏天,总喜欢将脚踏到大井的石阶上,那份清凉从脚传到头,爽极了,以至于参加工作后,只要回到老家,我仍然喜欢重复着儿少时的动作周晓滨,享受那份故乡的温馨和甘甜!
六十年代初,还正是国家的自然灾害“三年困难”时期,到了1963年,人民的生活水平才有提高,因此也迎来了人口生育高峰,我们100多号人的湾里,我的同年就近20个,其中男孩子10多个。从五六岁开始,每到傍晚,井边就是我们欢乐的天地,玩耍吵闹嬉水摸鱼,没有一二个小时是不会回家的。那时,我们站在井台石板上,如同现在的跳水运动员,一纵身就插入水中,然后奋力游去,有时站着的是一排,看谁游得最快,我记得最快的是祝凡兄,后来我上大学他当兵,他给我们寄回照片,那是他在全团游泳大赛第一名的比赛照,我们都为他欣喜!
摸鱼最厉害的是与我同年同月比我小一天的卫兵老弟,不论是塘里河里摸鲫鱼,还是水田里捉泥鳅黄鳝,总是他最里手,我们都说他“带鱼腥”。
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潜游,也就是“扎猛子”,我们本地方言叫“射面子”。因为水的浮力大,总是射到塘中间就浮上来了,通过摸索,我们一是用双手使劲挖泥,这样身子不上浮,潜速也快;二是把一块石头放肩上,一手扶石,一手挖泥,这样,二丈多宽的水塘,我们个个都能很快的潜游过去,每天我们三五成群总喜欢进行这样的比赛。那时没有电视,更不存在现在这样人人可以玩手机,精神生活极为单调,因此我们就自寻快乐。到了十来岁,我们个个都是少先队员,佩戴着红领巾。孩子们在一起时,大家突发奇想,成立大定湾文艺宣传队,经过一段时间的排练,节目终于出来了,唱歌跳舞打拳(武术)打快板(三句半),我记得第一次演出的就是住在井边的纪存兄结婚,现在他的大孙女都读高中了;最有趣的还有长生 书闲庭,大家说既是宣传队,就要队旗吧,于是我们十多个人,每人一毛二毛或三毛琴孝闵,湊了3.5元,那时买布还要布票的玄天姬,大家又向父母要布票,也是一尺二尺的凑,这样买回大红布,由纪存兄老婆孙如求把布制成了一面旗,每次演出都举着队旗欢笑而出,演出完后,结婚的打发我们喜糖,烤瓷板生小孩的打发我们红鸡蛋,生日的打发糍粑,孩子们一个个喜翻了天。
那时,我是“孩子王”,自然队旗由我保管,后来我考上大学,吾英姐正好从县城学完裁缝回来,我说这红旗也派不上用场了,干脆你把它做成一对枕头,我带去学校,这也是一份最好的记忆,遗憾的是,参加工作后,这土气的枕头自然也用不上了,没有用心就把它丢了,现在想来,着实懊恼,这可是我和伙伴们一份人生最珍贵的回忆啊!
上个星期,优栋弟来电,说乡亲们想把老井改造,选了他们四人负责,因为现在信息发达,许多人都长期在外,希望借我的威信建一个群,听后我没作谦虚,欣然应允建群,并取名为“情系大定湾倪淙岩,建设新家乡”。没有想到,短短几天,人数达到91个,捐款超过32000,实际上除了我们在外工作的,村里的年轻人,许多在县城在娄底在长沙甚至在广州深圳珠海都买了房,扩井对他们意义不大,但没有任何人有半点意见,个个踊跃捐款,我把我长沙大伯的女儿也拉入了群,作为生在长沙长在长沙现居上海的她sjokz,被群里面活跃的气氛浓浓的乡情强烈感染,主动提出”捐款800元,“虽然说老井的水我没喝过,但我爸从小就是喝这水长大的,大定湾不是我出生地,但我的根在这……”
在市委统战部担任常务副部长的美成兄听说要老井扩建,也非常支持,并欣然提笔写了一段碑文,往事的回忆,浓烈的乡情,殷切的希望,写进了群友们的心坎,大家一个个翘起大姆指称赞孙斯阳!
“我们这井水好啊,100多人的村落,70岁以上30多个,80岁以上的10多个,最大的95岁了,我要把老人们在动工前请到井边合影留念”,我对优栋的这一想法极为赞赏陆元龙。

这些天不时有老人小孩和年轻朋友去井边照相,大家心情都很激动,也很留恋,但从相片上看,井前的水塘,大半部分长满了菱角,我甚为吃惊,原来是鱼塘承包的颂海这几年外出经商,塘里没有养鱼,崔宇革而没鱼的塘菱角却发得很快,因此蛇侠,我当即建议华海亲子鉴定,这次老井改造,一定要将菱角彻底清理。
俗话说得好:“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王妤涵,故乡人”,正是因为老井的改造,牵动了这份浓浓的乡情,作为游子,这口承载我童年少年青年多少欢乐多少幸福的百年老井,连同这份乡情,将永存我的记忆,并镌刻在我生命的长河……
王磊于2018-9-10凌晨抒怀
作者:王磊,1963年生人,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双峰县委宣传部工作,从一般干部到常务副部长,长期从事新闻宣传,各级报刊公开发表新闻稿件以千计,散文通讯数十篇。今年提前退休,自己创办公司民国狂人,碰到动情时偶尔也提笔……

投稿:932067121@qq.com 向哥
全文详见:https://p66p.cn/130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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