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良生:走进贵州苗寨-天山月家有匪婆走 进 贵 州 苗 寨作者:成 良 生我是第一次到贵州旅游,又见到另一方水土、一方情,黔美情深都烙在心上,苗
成良生:走进贵州苗寨-天山月家有匪婆
走 进 贵 州 苗 寨作者:成 良 生我是第一次到贵州旅游,又见到另一方水土、一方情,黔美情深都烙在心上,苗寨是绕不开的话题。
我们的全程导游小彭,大家尊称彭导。地道当地苗寨青年人,精明能干,对人很诚恳,工作热情周全桃味麦芽。精通汉语,唱歌捧棒的,其中一首爷爷教他的男声“哭嫁”,我们记忆尤深。开始前,他清了一下嗓门、停顿片刻,抚平情绪,用苗语及汉语深情演唱,如泣如诉地两段(一共四段),他已是忍不住眼泪盈眶,大家也噙泪报以掌声犬刑。事后我向他求证,谁可以“哭嫁”?他的回答使我大感意外,只能是未婚男女!我所知道的哭嫁都是妈妈的事,而在苗寨却是另一规矩。旅途中彭导常介绍苗族的历史及风土人情,使大家入痴着迷。贵州的千家苗寨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大苗寨,居住深山,伴着贫困落后,却完全保持着远古的风俗民情、用本民族语言苗语,不懂汉语。年轻人都渴望着外面的世界。隨着国家的支持及自己的艰苦奋斗,不少青年人走出了大山,彭导就是其中一位姣姣者,除了本职工作,还在家乡开了一家茶馆,生意不错。他特别自豪的是还娶了一位漂亮的湖南妹子,她也拿到了导游资格证,现正跟他在車上实习,她尤对老年游客呵护有加。大家为他俩高兴与祝福。他说寨子常有苗妹被上海等大城市牵走,他却为苗寨讨回一山外城里的妹子而沾沾自喜。
苗族有自己的语言却没有自己的文字。其实在远古时,与汉人一样也有像形文字符号,因为受汉人等部落长期围剿,为躲避战乱,被迫不停的迁栖,为了生存都隨身带三件宝,银筷可鉴毒、祛毒;镰刀护身、守猎;绳子方便树上睡觉。形势所迫,不能留下文字记载。虽后来逐渐强大,有了如今的地盘并繁衍生息,但终未能找回失传的文字(据小编考证,苗文的湮灭是由于大约200多年前乾隆4年苗军起义被镇压后,乾隆下旨搜刮焚毁并严禁学习。现存世仅有清末陆云士《峒溪纤志·志余》中苗书二章,以及湖南城步苗族自治县山上发现的苗文石刻李允美,另外城步的老木工仍然会用简单的苗文做记号)。
苗族对妈妈的崇拜自古有之 ,蝴蝶妈妈的神话故事妇孺皆知。妈妈对孩子的爱是全部不求回报投入,以至毫不犹豫献出自已的生命。在苗寨及苗区很容易看到左额头部戴一大朵红牡丹花的女士,在苗区即表明自已是母親,且以此为自豪廊坊消费广场。深山里留守的苗族儿童除了自己的亲生母親还有两位妈妈。一位是苗族陶华碧女士(享誉国内外的老干妈辣椒酱老板);另一位是苗族非物资文化遗產传承人唐胜兰,她倆都无私支助贫困孩子们。
車行中,彭导考大家,谁知道苗族人的财富放在哪里?大家争相答曰,银行、房產、車子……,他浅笑地讲道,财产都在身上和厨房里。他们有钱不买房、不买地、不买車、不存银行。有钱就买银饰,都以谁身上,头上,颈部的银饰最好、最多论富有而自豪!厨房里的银碗、银筷、银炊具,有钱即添置或打造升级换代。他戏称,若有人行窃可直接下厨房,如去睡房,肯定要扑一场空。紧接着又问我们,谁能告我诉苗人身上的银饰有多重?有人答道,五斤、八斤、十二斤……不等。见我们期待的眼神,他不紧不慢负责地说道,在十八至三十六斤,即十八公斤之间,一般二十三四斤,使我们惊讶!如此算下来身上的财富己不匪了。
千家苗寨虽蜗居深山老林,但相亲会却定期举行,青年男女唱歌、跳舞,若看中谁,可轻踩其脚,若对方认可,就会隨你到一边,相互介绍自己及家庭情况,等半个月双方再唔面答复。自由相爱,不拖泥带水。你能说苗人的婚姻观狭窄吗?
印象很深地记得有一次彭导“低级”地问我们,苗族孩子多少岁起算是成年人?大家踊跃抢答,都在十六至二十岁之间,他面挂喜悦地说,十四岁就算是成人啦,行成人礼后,如果是男孩,则由族长送其到山上独立生活一至三个月,任其自生自灭,除了隨身三件宝(银筷、镰刀、绳子),不能带任何食物、衣物和水,任何人不得探视和送物品。
赵敏芬期满后自行回家。大家惊叹、佩服,当然也祈祷。这可是世上仅有成人礼吧!
今天盼来了去千家苗寨的行程,早上七点半从镇远古镇发車,沿途彭导介绍了在苗寨应该遵守的民族风俗习惯,以及注意事项脍炙人口造句。特别强调,现场人会很多、杂,注意别踩到苗妺的脚,否则,表示你爱她,会引起她反感,如不慎踩到,这时你不要看她陆一婵,扭头走开即可,千万不能对她说,“对不起”,否则会惹事。两个小时行程,車抵郎德苗寨下寨,换乘区内交通車到郎德上寨火花歌词。入寨路口立一巨岩石,上注明二零零八奥运火炬经过此地。不少游客排队留影。进寨路窄陡,由大小不一、质地、颜色不同石块犬牙交错码成。沿路边,盛装银饰的漂亮苗妹们双手捧粗陶釉酒碗隨时准备着。游客缓慢地向前挪动,苗妹会主动把把酒碗送到你嘴边,可以自已端碗喝,然后有礼貌双手还碗。更多时候是苗妹不放手,直接喂进你嘴里。进寨路不足百米,本人至少有三次享受苗妹美酒。敬酒行程中不少女游客主动与苗妹合影,她们也笑脸相陪。客人频频喜悦受酒礼,但也有人一次酒都没沾上。传话来说这是糯米酒,不会醉。但与我们家乡的浮子酒相比,酒劲要大点。
全寨一揽无余的古旧色全木屋,三层居多,小青瓦、门廊不宽、屋两边翘着没有吉祥兽的飞檐,雕窗搂空小格子木门,以及没有压脊兽或圆或方的粗壮屋脊,层恋叠嶂地从山脚蜿蜒至山腰上面,酷似一宏大古建筑群,小街窄巷挤窜其中。演出场旁边的怡客苗家、陈宇、陈龍农家等小屋也显得小巧玲珑的精致。
似方欲圆的演出场地,全用小青岩碎片拼凑而成,没有水泥勾缝,平坦如板可见手艺之之精谌。主持人苗妹普通话字正腔圆,掷地有声,没有窜联托词,干净利落。观众坐在各家门前台阶上及长条木凳。场地没有刻意的布置,就像似农民收工回来自娱自乐一样隨意。首先出场的是舞蹈,身着鲜艳苗装,戴满银饰的苗妹们,踩着节奏,不停扭动着腰肢,不断变換队形和走向,把她们的风彩都展现在每一位观众面前孙卉凝。我真佩服她们身缀二十多斤的银饰,能表演得如此精彩。一群大嫂的服装比苗妹要低调得多,不见银,藏青色衣裤,苗语歌声潦亮迎来热烈掌声。最引人注目的是十三、四人的铜鼓、芦笙演奏,上场的均是古稀之年,身着齐踝藏青长衫,双手棒长长的芦笙,每芦笙的杆上扎着一条长红缨,在一既长又粗的主演芦笙带领下演奏,同时不断变换队形朝向每一方观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及如此奇妙天懒之音。这些乐器全是自制,被誉为中国芦笙之乡。一群小女娃的出场使人过目不忘,四五至七八岁,一袭黑色连衣裙是唯一装扮,隨音乐伴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天真活泼,挺像他们的爷爷奶奶的一招一式认真与娴熟,大家给以小宝贝们热烈的掌声。节目中唯一不是群演的是芦笙独奏,青年男士激情及高超吹奏,似高山幽谷、时而百乌朝凤、时而万马奔腾、时而柔情绵绵……,把芦笙吹到了极致。演出中我注意到,所有上场演员,包括主持人,无一例外的是,都穿圆口布鞋,有区别的是苗妹们是花色、小朋友是红色、其余均为黑色,有的还很旧。除苗妹外其他演员衣裤均为黑色、藏青色,且新旧不一。黑色为主色调。早已不是刀耕火种时代,但远古的风俗民约依然在传沿。他们拿镰刀上山干活,放下农具就歌舞。这使我突然想起彭导说的一句话,千家苗寨是全国唯一没有被汉化的村落。十余个精彩的演出眨眼就结束了,我们告别时全体演奏芦笙的老人们背着道具一字排开站在高坡上,目送着我们,电瓶車开了,大家还在向后张望。
离开郎德已接近中午,司机师傅加快車速向西江赶,因为要在那里吃中午饭一长桌宴,这是不能错过的苗寨重头戏。
长桌宴厅里摆了五条长约十余米的长条桌,约可容纳二佰余人同时用餐,每位的小茶杯口有一枚红壳鸡蛋,不知其意,大家不敢冒然动它,彭导过来说,这是煮熟的,饭前拿它向前额头部磕破,剝壳食之叫鸿运当头。酒和佳肴很快上齐了,大家纷纷举杯共贺这次有缘同行愉快!欢声笑语中,在临桌敬酒的苗妹仨边唱着苗歌边走朝我桌转移。如果说在路边的敬酒是一对一,眼下的敬酒是三对一,但绝大多数还是一次敬一次喝。不经意间,三苗妹围了我,右边的酒碗伸到了嘴边,当然要喝,酒还没下肚,左边的酒碗又来了,不拒!没等喘气,右边的酒接踵而至倾城锋芒,喝!如此往返两三遍,右手边的苗妹用我的筷夹一块菜,我心喜,不错,喝了酒,还有赏励!菜快到嘴边时,身后的苗妹向前推我,嘴前的筷迅速离开,嘴扑了空,她仨娴熟的配合使我几次都无功而返。暗想一定要吃上,不信玩不过三个毛丫头!很快果然报了一“仇”,也许是她仨让了老翁一把。我被她仨“整惨了”,游客们却乐得人仰马翻。还是坐我对面的女同伴说了一句话使我得到安慰:几拾年难得这样乐一次!
千家苗寨就在西江,这里的主要看点是观赏夜景,品美食、漫步古镇。我们今晚住的酒店“秀山红”,座落在山坡新僻的小街上陈浥萍,清一色的新全木屋,四层楼房居多,整洁,交通方便,大多是新开的酒店客房,我们这家四层楼,三层作客房标准间,每间虽不算太大,但大酒店应有的设备及物件,房里一样不少,服务周到热情,宾至如归,深夜还有旅客敲门入住。苗族兄弟走下深山到城里做老板,是一大跨越,为他高兴,祝他们生意兴隆、民族繁荣昌盛!晚上漫步街巷,处处张灯结彩,火树银花、河水荡漾、流光激滟,旅游团队穿流不息。观景台上人头攒动,西江美景一揽无余,银河下凡美仑美奂。我们在小广场路边酒店小酌,品尝贵州十大美食酸汤鱼套餐,边观看正在演出的2018西江吃新节苗歌大赛,快乐愜意呀!我的西江!
在凯里,我们参观苗妺服饰博物馆,即世界非物质文化遗産展览,博物馆气势恢宏,设备齐全,藏品丰富,谢绝拍摄,讲解仔细使人动容。苗族大家庭中有白苗、青苗、黑苗、花苗及红苗,衣服以黑色为主色调,宽松见长,服饰的设计、分佈、及款式只有细微之别,以及针绣的的细小差异而分不同的苗服台北暗杀星。针绣可有平绣、凸绣、凹绣、挑绣、丛绣等,绣出的图案,花色精美绝仑,大家惊叹不已。还有珍贵的木器、银器等珍贵及出土文物。展示了悠久丰富的文化,再现了勇敢、智慧、纯朴、勤劳的苗族兄弟姐妹,你永远在我心中。
2018.7.31
rg 15:33
@老成先生?良生文中提到凱里,我大姐姐夫七十年代生活在那里。因搞三线建没,总参三部一工厂在那里。他们是驻厂军代表室军代表。吃的是糯米朝天椒。有次过年,吃的是一棵同事送的大白菜。没有幼儿园,生了老大,我姐姐不愿叫山下的苗族妇女带,送回了上海。生了老二,我姐姐自己带,那几年我姐姐基本没上班。他们厂在半山腰,山下是苗寨。他们很少打交道。苗族人捉了老鼠,杀了,剥皮,用盐腌了。家中来了最尊贵的客人,就把生的盐渍老鼠肉端出来待客。你吃不吃?不吃就是瞧不起他。
欧阳 16:10
@南湖靖?,象我们也跟着你到苗寨去游览了一次,长知识了![强][强][握手][握手][呲牙][呲牙]
rg 16:24
这本身就是一篇记叙苗族地区游览情况的散文,内容详实,以年青导游的介绍为线索,显得内容生动具体真实,也自然流露了自己的感情。
满生 16:25
@南湖靖?。让人长见识了!据说苗汉之争是从蚩尤与黄帝开始的。可谓历史悠久了。
rg 16:29
生老鼠待客,是年轻时看报上一篇写县人武部部长的报告文学里看到的,看得我毛骨悚然,至今难忘。
全文详见:https://p66p.cn/121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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