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一个香港土著,问他成都到底有没有地道的香港味道-成都Big榜 HONG KONG香港的味道,透着一种念旧的烟火气。肠粉、烧卖、菠萝油,叉烧、糖水
我们找了一个香港土著,问他成都到底有没有地道的香港味道-成都Big榜
HONG KONG
香港的味道,
透着一种念旧的烟火气。
肠粉、烧卖、菠萝油,
叉烧、糖水、生滚粥
......
成都人可以在香港味道里
吃出无数部TVB的经典剧,
而对于香港人来说,
他们却能从中这样的味道里
吃出一段来自童年的回忆。
当L记开始卖干锅,
当M记的菜单上惊现“回锅肉”三个大字,
我不禁起疑:
成都到底能不能吃到最地道的香港味道?
这个问题…
恐怕要找一个
生活在成都的香港土著来解释一下才行!
和徐先生认识4年有余多喜米,生长于香港,生活在成都,他既有香港人在味蕾上的敏锐、广阔和刁钻,也了解成都人在美食上的包容、专注和执念莱洛三角形。
于是我问他,成都到底能不能吃到最地道的香港味道?
这个精明的小先生只甩了三个字的回复:带你去。
周五,天晴,
葛洧吟徐先生驾驶着他的小小SKODA,一脚油门就轰进了南三环。
“这家店的老板呢,叫做油鸡南。呐,听这个名字呢,你就知道他很会做吃啦!”一路上,还不忘给我恶补这家店的背景。
走到门口,徐先生瞄了一眼档口挂的各色烧腊,然后迅速推门、进店,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上前来打招呼,一口标准的粤语,夹杂着些许羞赧的表情,传说中的“南哥”就这样登场了。
“今天的叉烧很棒,一定要点!”香港人自信自己的舌头可以吃出“鲜”字,只是没想到徐先生这个“慧眼识叉烧”的餐前才艺展示来得让人猝不及防vovol。
南哥的话不多郑子豪,从他蹩脚的广式普通话中得知,他很小的时候,就混迹于湾仔一带摆摊卖鱼蛋闽南话教程,气质中的社会气、手艺中的烟火气,由此而来生鲜面偷吻睡美人。
话过三巡,由徐先生钦点的港式午餐正式上桌,味道不同,读音也各异,它们的出现,却缩短了成都到香港的距离!
Dou Fu Fo Lan Fan
豆腐火腩饭
一个平底大盘,一碗倒扣的米饭,上面的浇头,就是传说中的“豆腐火腩”。豆腐是南哥亲手炸制的蛋豆腐,因为事先炸过,所以可以更加完美地吸收芡汁,咬一下,香嫩满口。
“火腩”其实就是烧肉,也就是成都人在广式美食中理解到的“金猪肉”,原本酥脆的肉皮因为烧制变得软糯绵口,肥瘦五五开,不腻不柴。
早期的香港蓝领,因为消费力有限,只能等到过节或家宴的时候才有机会吃到豆腐火腩这样的菜。茶餐厅的豆腐火腩饭,价格不高,又可以吃到烧肉,一举两得,所以颇受欢迎。
“豆腐火腩饭书连小说网,男人的浪漫。”这是徐先生在餐前补课中再三提到的内容,豆腐火腩饭一直是香港茶餐厅的地道美食,也是香港男人的一种情怀所至。徐先生说,懂得豆腐火腩饭的人,才算是真正懂得茶餐厅文化。
当年的香港,很多男人都做苦力,因为体力消耗大,所以这种大油大肉的饭就很对他们的胃口。午餐时间,带着一身还没有风干的汗光顾茶餐厅,三口并作两口,风卷残云。
据说那个时候,茶餐厅的电视都会播男人们最爱看的赛马或足球,到了马儿冲线或进球的紧张关头,齐齐“爆粗”香港男人个个充满豪气!
Ca Siu/Siu O/ You Gei
烧味三拼饭
叉烧、烧鹅、油鸡,算是港式烧味中的SHE。单点比较贵,且肉势凶猛,很可能吃不完,三拼碟头饭,绝对是一个机智又不失妖艳的选择。
因为肉多、料足,这盘饭端上桌来的时候,基本上是一座“肉山”。叉烧鲜亮,油鸡白嫩,烧鹅的皮挂在肉上扑腾着热气和香味,被吊扇送下来的风吹得摇摇欲坠。
这时,徐先生才悄悄告诉我,来自档口的秘密——“呐~选叉烧呢,一定要选油亮亮的,三分肥七分瘦!那个蜜汁要把整块肉完全覆盖,最好是要沿着炭火烤焦的边缘往下滴的那种!”
刚忙完的南哥听到此话,频频点头,说徐先生最滑头,好与不好,只在一眼之间。
南哥说,其实这三种烧味中,难度最大的是油鸡。“油鸡很考技术的,一定要选在肉刚熟的时候出锅,有的时候你吃到最里面看到骨头还有些泛红,其实这个才是最好的,肉刚过芯,最嫩!”
待我吃完,南哥把我领进了他店里的档口,朝着店内的一方挂着油鸡、叉烧、烧鹅和烧肉,晶莹剔透;
而朝着店外的一方,挂满了鹅头,徐先生说,要判断一家店的烧鹅卖得好不好,数一数他架子上挂的鹅头就知道。
“你不要光顾着拍,我这个叉烧很好的一棚新浪博客 ,你自己尝尝看金圣宫娘娘!”“混过社会”的南哥很豪气,让我直接用手撕下架子上的叉烧来吃,见我不好意思,徐先生直接撕下一大块,给我送来。
讲真,当你满口包的都是叉烧肉这一味的时候,那个层次感的冲击远比一部TVB的电视剧情节要来得精彩:首先是蜂蜜的甜味钻遍整个味蕾,在甜得快要爆炸的前一秒,有韧劲的肉被咬开天门道长,肥肉开始冒油,来自猪肉特有的香气开始蔓延,甜咸交替,完美至极!
O Wa Tim/Ho Lam Ha
阿华田/好立克
香港人很念旧,他们的饮料可以追溯到好几代人的童年。好多成都人喝过阿华田但不知好立克,其实它们就像双胞胎一样的存在,前者就像小时候隔壁邻居给的一颗朱古力,绵延甜腻;后者则好比趁爸妈都不在的时候侯门长媳,偷吃的一勺奶精名门贵医,醇香满溢之余,满是窃喜。
在服务生调制饮料之前,徐先生专门嘱咐,一定要盖很厚一层粉在面上,这样,才够味!刚开始的时候,不要搅拌,可以用吸管先吸一口刚浸湿的干粉,朱古力和奶精最原始的味道就是最好的前戏!
南哥给这家店取名“一门”,意在提醒自己要“一门心思做出最地道的香港美食”。对于前来用餐的香港食客来说,南哥就是香港大众餐饮从业人员的一个缩影,文化水平不高,没办法靠脸吃饭,但靠着自己的好手艺叱咤江湖好多年,他本身就是香港茶餐厅文化的一部分。
回来的路上,成都暴雨,徐先生突然问我会不会游泳,我不解化神戒,他说:你不会游泳的话待会儿车开进隧道会很麻烦。”原来,他是怕隧道积水,我们需要游过去。
下车之前,我问徐先生,如果我们成都人不买你这个香港人的帐、觉得你推荐的这些都不好吃你岂不是很丢脸?他说:“没有好不好吃,只有合不合自己的胃。”
所谓“地道”,
除了食物的种类、味道之外,
还有一份情感。
作为一个无辣不欢的成都人,
我在没有辣椒的地道港式午餐中看见了香港,
看见了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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